水无意想了想才道:“听他说,应该就是大典的前一天晚上。”
凌东知道,这个时间,将取决于各门派的人什么时候能够到齐,由于神木宗路途遥远,想来还有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他应该还来得及做好自己的准备,特别是将秦玉彻底策反。
半晌之后,紧张不已的水无意见凌东居然没有动静,不禁又小心翼翼地说道:“凌宗主,我被逼伤害你,你会怪我么?”
凌东此刻的心思,正在考虑如何利用这两个奇特的卧底来逃出生天,此时一听她的话,便哈哈一笑道:“怪,当然怪,所以,一旦我有机会报复的时候,一定会好好的出一口恶气的。”
他这话所说的意思,当然是在大事结束之后,好好使唤一下这个完全被自己控制的女孩子。好补偿一下自己所受的痛苦。而同样的话听在水无意的耳中,却好像是凌东在绝望之中,所做的白日梦一样。听得她心中一苦,又一次轻轻的啜泣起来。
不知道是路不好走,还是那些掌门人兴趣不大,在水无意被刑天河押到凌东面前之前,足足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
这其间缪可心依旧不知所踪。而凌东每日可以做的事情,也就是不断的吸收木灵。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真气冻结域不断的扩大,吸收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以至于到了后来,连这株木灵神株的生产速度,都有些不够他吸收的了。
不得已,他只得压抑了一下自己的贪婪之心,因为再这么下去,水无意必然会注意到木灵的异常减少。又或者,她其实已经知道了,只是不理解是为什么而已。
由于刑天河的存在,秦玉来看他的次数开始减少,但是每次呆的时间却越来越长。而且每次都会将一切看守的人全部支走。由于她是智擒凌东的主谋,自然没有人会怀疑她的目的,到了后来,只要她一出现,那些教众便会自动回避。
而看着她一天一天越来越纠结的神情,同时又越来越温柔的目光,凌东知道该是推她最后一把的时候了。
“秦师妹,我看你还是别来了。”
“为什么?”秦玉皱起了眉头道。
凌东仰天一笑道:“我怕再这么看下去,你就舍不得我死了。”
秦玉闻言心口猛然起伏了几下,然后咬了咬嘴唇道:“我会舍不得你死?你在开什么玩笑?你是我费尽心机才捉到的,你不死,我怎么才能拿到这件力盖全宗的大功劳?怎么才能将那些锐金宗出身的女弟子牢牢压住?拿到下一任圣女的位子,你以为我这些年来为了在锐金宗里夺得一席之地,我容易吗?”
凌东听了,更是叹了一口气,道:“我说你舍不得,你还不承认。如果你果真放得下的话,有必要解释这么多理由给我听吗?我老家那边有个专门研究人心理的人说过,一个人强调的理由越多,就是越对想要证明的事情不自信。你就是因为舍不得我死,所以才找出这么多理由来,其实这些理由不是说给我听的,而是在欺骗你自己。”
这些日子以来,秦玉的思维早已被自己的玄阴功弄得混乱无比。她的记忆并没有消失,所以理智告诉她,她绝不应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