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秦玉那丫头过来不是说过了么?这小子这阵子正在做梦娶媳妇,想一统五行门对抗日月两宗,那么他就绝不会只把目标放在咱们玄火宗一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前面过去的神木厚土两宗,只怕已经都已经遭了他的毒手了。听这几个女人的说法,水阴宗的宗主好像也在前面有了麻烦。”
说到这儿,凌东不由得咂吧了一下嘴,跟着摇了摇头。
缪可心听了这话,顿时满脸的忧色:“宗主哥哥,按你这么说的话,那这次他们几个宗派岂不是都是中了邢天河的算计?”
“多半是。”
缪可心一听急道:“那宗主哥哥你刚才为什么不拦住他们?如果让刑天河把其他宗门都控制住了,那我们不是更危险了?”
凌东叹了口气道:“拦住容易,怎么说呢?你一提刑天河的名字,不就等于把自己的身份暴露了?毕竟我也只是推测而已,又没有证据,万一不是的话,或者人家根本就不信的话,岂不是把咱们自己都卖了?如今咱们只剩两个人一根扁担,一旦被刑天河识破,在这戈壁荒滩上想跑都跑不掉。还是先顾自己再顾别人吧。而且,我刚才也提醒过她们了,真要再被人暗算,也只能说她们命不好。”
两人正说得热乎的时候,却忽然就听前方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不远处的丘陵背后,似乎正有几匹马向这里奔了过来。
凌东听了,心中不由得有些惊讶,看了这么多从大东边来的人,难得居然有回头客了。而听这马蹄的声响,看起来比之前几个宗门西去之时更加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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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缪可心对望一眼,同时眉头一皱,心中均想,会不会是那些埋伏的人解决了前面几个门派之后,又往东杀过来了?想到这里,他们连忙将覆面的汗巾再度蒙了起来。再四下一望,想找个隐蔽的地方。可是此处虽然不再是黄沙一片,却附近依旧没有什么可供他们两个人躲避的地方。
“该死的,这块石头怎么才一尺高呢?也不能多长一点。”
急切之间,那马队便已经从丘陵后面转了出来。
凌东见避无可避,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扮农民了。于是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缪可心的肩膀道:“娘子莫怕,都过了这么多趟人马了,该怎么来,咱们还怎么来。”
缪可心听他这种时候还有心占自己便宜,忍不住皱眉白了他一眼。
可这句话才刚刚说完,凌东的眼睛便大大的瞪了起来,原来从山后绕出来的这几个人,竟然就是早上才从他们身边超过去的那几个水阴宗的弟子。而当先一骑,正是那位语出和蔼的大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