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程府依靠的天心宗，都要给三分薄面，如此巨大的差距，若是面对面对比的话，程府是没有这个资格的，故而那老者内心有怨恨也好，现在他也只能沉默不语。

“对了，我想说的是，程府是一个人废物家族，姓程的人，全都是窝囊废。”烈石直接来到老者面前，注视着其眼睛，一字一句道：“你有没有意见？”

“没有意见……”老者不敢对视，口中无奈道。

“哼！这不就不行了吗，承认就行了。”烈木得意道。

“不行！”忽然间，烈石眼睛露出一丝毒辣，再度沉声道：“我要你自己说，姓程的人都是窝囊废。”

“你……”如此羞辱，老者愤怒到了极致，可他年龄颇大，意气用事的阶段已经过去，只是无奈摇摇头，不愿面对。

“我问你，你说不说？”烈石沉声道。

“姓程的人都是窝囊……废……”思量一番后，老者咬咬牙，还是说出来这句话，这句话贬低的人是姓程的，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这个姓氏的呢。

“嗯。”烈石满意的点点头，将视线放到了地上的程静那里，道：“你听到了吗？程家丫头。”

“无耻小人……”血色已经恢复大半的她，看到如此羞辱，眼睛之中泛起泪花，痛哭地怒骂道。

看到如此的景象，台下的修炼者一片寂静，他们早已没有一开始的感觉，只觉得烈风殿的坏，可面对如此强大的势力，他们这些看热闹的人，也不敢断然与之作对，只能暗自摇摇头。

“他逼那个老头说姓程的人都是窝囊废，你不是说过，程立是你的先祖吗，怎么你没有意见吗？”用手臂碰了碰程凡的胸前，灵均提醒说道。

“有呀。”一直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程凡，他当然听到了这句话，只不过他却平静如水，只是眼睛一直看着台上的程静，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人宛如无事发生的对话，一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整个在场之人，无不注视着高台之上，一个人都不太敢大声说话，甚至连自己都不敢发出什么声音。

可程凡和灵均跟没事人一样，两个人自己对话，甚至周围的人和高台之上的人，将目光全都放过来了，他们两个也毫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