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寻有些动容,一个公主抱,把于庭托起,恨意消了大半,于庭虽然疼的脸上有些抽搐,但还是挂着笑容,江寻见状一阵心疼,还是调侃道:“断得好!省得在疯癫乱跑,惹是生非了。”
于庭歪头一笑,娇嗔道:“哼!那我就赖上你了,可要好好照顾我。”
江寻把她抱回了房间,跟着安排丫鬟清洗污垢血迹,伺候饭食,又请大夫包扎伤口,开了些药,眼见于庭恢复了些气色,江寻便要离开,于庭一把抓住江寻手腕道:“江寻哥哥,你去哪里?”
江寻对于于庭得背叛,仍有芥蒂,搪塞道:“有些事要办!”
于庭努着嘴,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娇嗔道:“借口!你就是不想陪我。”
于庭虽然任性,但为人单纯,对江寻也是一往情深,江寻有时讨厌她,有时也喜欢她这种纯粹的性格,跟着淡然一笑,道:“好!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说着在于庭身旁一躺,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于庭又喜又羞,面脸绯红,道:“讨厌!”
江寻嘿嘿一笑:“难得!你居然也会害羞?”
于庭羞涩难当,当即用被子盖住了半张脸,只留下一双眼偷偷瞄着江寻……
“不好了!”忽然一人推门而入,跟着尤远贱的声音传来:“亭……”
尤远贱正要说话,见到二人躺在床上一愣,跟着坏笑着跑了出去,把门一关躲在了门外。
于庭道:“他怎么这样,也不知道敲门,讨厌!回头非要用马鞭抽他。”于庭一怒之下,全身一阵酸麻,脸上扭曲,口中发出呻吟。
江寻道:“养好伤在抽他吧……什么事?”
尤远贱在门外道:“一伙强人在我们漕运码头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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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寻闻言,猛然起身,便要问个清楚,于庭一把拉住他,道:“江哥哥!你是这里的老大,应该做的是上令下达,统筹兼顾。不必所有的事都亲力亲为,像这种小事,交给手下便可,各司其职嘛。”
江寻一怔,点了点头道:“你还真让我刮目相看,就凭你这几句话,还真有大小姐风范。”跟着对着门外喊道:“你去把事情摆平。”
尤远贱回了一声:“是!”当即带了一票人马,赶去码头。
码头上,一壮汉手持金刀与乌镇弟子斗的正酣,他呼声如雷,金刀似电,大杀四方。里的许愿尤远贱便听到他的吼叫声,此人正是熊霸天,一旁的熊四海等三人嗷嗷呐喊,只有熊上天双目阴森,冷眼旁观。
尤远贱并不认识,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大喝一声:“狗贼!敢在乌镇闹事,不想做人了!”半空长剑出鞘,便与熊霸天斗在了一起。
一白一黄两道光闪烁,铮铮声作响,熊霸天虽不似尤远贱凌厉,刀锋却异常霸道,尤远贱即使招式上略占优势,也不敢近身强攻,二在兵刃相交中,尤远贱越发感觉右臂发麻。
尤远贱后悔没探听虚实在动手,只得心中叫苦:此人如此生猛,不知是何方神圣?为何在望江楼的地盘闹事,看他们长得粗狂,不似中原人,难道是三大家族从北方蛮夷请来的高手?
正思量,忽然兵刃相击,手腕一斗,被熊霸天抓住破绽,一脚踢在尤远贱胸口,尤远贱倒飞出去,虽然勉强稳住不到,胸口却一阵剧痛,五脏翻涌,许久才缓过气。
“住手!”尤远贱忽然大喝一声,双方一惊,就此分开。
熊霸天望着尤远贱,一脸轻蔑举刀欲砍,尤远贱手一拱,道:“不知英雄是哪一路的朋友!”
熊霸天听到‘英雄’二字,转怒为喜,龙雀刀往肩头一放,道:“咱爷们便是天雷地火帮的大当头,熊霸天!”熊霸天说完,满脸自豪之色。
尤远贱心道:什么天雷地火帮,没听说过啊!
当即陪笑道:“不知小弟有何开罪之处,为什么在我码头生事。”
铮!熊霸天长刀插在了地上,满脸怒气的说道:“咱爷们要坐船去乌镇,他们不拉,还说咱爷们是疯子,混蛋玩意,咱爷们啥时候受过这窝囊气。”
尤远贱一听,登时心理泛起了嘀咕:去乌镇?这不就是乌镇?难不成真是他妈的疯子。
尤远贱瞳孔一缩,计上心来,假笑道:“嗷!原来是一场误会,我们的船是运货的,不是运人的,不过各位都是江湖上朋友,我们魄力载一下无妨。不知各位水性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