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雨花心想:“你断了手腕,剧痛之余,绝无还手之力。”
这个已经魔化的姑娘,决定在弗里曼断腕之后,趁他病,要他命。谁让他总不说拜丝麦的藏身之地!
凌迟看出天雨花的心思,急忙阻拦:“不要这么残忍。冤家宜解不宜结。又不是天大的仇恨。算了吧。”
天雨花的眼里,血都充满了。对她来说,宰不了拜丝麦,那就先宰拜丝麦的族人吧。
弗里曼抡刀向自己手腕砍去。
天雨花在手中的剑上,精心地抹上一层胭脂。也不知道她有何用意,是何讲究。
宽刀就要砍到手腕的时候,弗里曼忽然一抖手腕。宽刀转了个方向,飞了出去,顷刻间深入天雨花的前胸。
天雨花顿时失去了战斗力,喋血倒地。
凌迟单膝跪地,将天雨花抱起:“这位姐姐,伤得重不重?”
刀都插到胸腔里去了,还问伤得重不重……
天雨花手握着露在胸外的刀柄,呼吸困难,堪堪要死。
凌迟眼中流泪,怒斥弗里曼:“为什么暗箭伤人?”
这妹子大概忘了自己的名言:不暗箭伤人,还能叫暗器吗?
弗里曼怒道:“战场交锋,计较什么暗箭伤人,不暗箭伤人?她刚才还用毒针伤我呢。”
凌迟为天雨花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