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莞让小玉来负责输出,自己右手抓着那两颗珠子,左手捏住鹊羽扇给流光不共我刷血,才勉强维持住他的血量。
冰鱼血量归零,转换为火鸟时,收伤害极其严重的就变成聂莞了。
她的生命值厚得很,一时半会还没有到十分危险的地步。
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早晚会发展到那一步的。
所以为什么不松开手呢?
流光不共我甚为不解,他一直用左手抓着那颗珠子,掌心在冰火轮转中冻伤又烧焦,几乎要糊在珠子外头了。
每次得到治愈的时候,掌心才会复原。
但只复原一刹那,就立刻被重新烧焦。
这个疼在惯常情况下他肯定是忍不住的。
但是一想到自己要是撒手,就会被幽月寒下令接着抓,非但不能缓解,还得白白再感受一次被控制的感觉,他就硬生生忍住了。
他自己都要感慨自己的潜力无穷了。
居然能忍受折磨忍受到这份儿上。
而对幽月寒,他觉得自己不配评价。
对方和自己,根本不是一种生物。 贼天子
也许她没有痛觉吧。
聂莞自然不是没有痛觉,右手掌心中的刺痛传遍四肢,令她脸色发白,动作也有些缓慢迟滞,头上大颗大颗汗珠冒下。
作为主要攻击者,她承受怪物的更多伤害,无论是炎气还是寒气,都是她首当其冲在承受。
她承受得住,不是因为不怕疼,而是知道会有结束的时候。
一切只怕没有尽头,只要有尽头,她就是爬也会爬到尽头。
扇底一道道攻击呼啸而出,狂轰滥炸着让火鸟生命值归零。
又一次转化的中场,流光不共我忍不住问聂莞。
“到底为什么不松手?这东西很重要吗?”
“非常重要。”
聂莞说:“你如果知道它是什么,你也会不想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