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时间找到了秦朝来,此时的他满脸忧虑,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眼神中透露出焦急和无助。
“秦队长,求你帮帮我,我的家人现在在鹰酱手里,他们一定很害怕。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受苦。”
杨振宇声音哽咽地说道,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秦朝来拍了拍杨振宇的肩膀,安慰道:“杨先生,你先别着急,我们一定会想办法的。你详细说说情况。”
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给杨振宇带来了一丝安慰。
杨振宇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开始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每说一句话,他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我没想到鹰酱会如此疯狂,他们根本不顾及无辜家人的感受。我的妻子和孩子,他们是那么善良,不应该受到这样的折磨。”
这时,旁边的翁繁也在一旁帮忙说话。
翁繁是杨振宇的同事,也是一位资深的科研人员。
他皱着眉头,神情严肃地说道:“秦队长,孩子们是无辜的,不能让他们受到伤害啊。希望国家能出手相助。”
“这不仅仅是为了杨振宇和马丁的家人,也是为了我们龙国的尊严和正义。”
秦朝来严肃地点了点头,说道:“杨先生,翁先生,你们放心,我会将此事上报,尽力争取国家的支持和帮助。你先安心,我们一定会有办法的。”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决心,仿佛在告诉杨振宇,龙国不会坐视不管。
秦朝来安抚好杨振宇后,心中仿佛压着一块千钧巨石,每一次心跳都沉重得让他难受。
他脚步匆匆地走向常老的办公室,走廊里的灯光昏黄而黯淡,像是被一层薄纱笼罩。
他那修长的影子被拉得老长,在墙壁上晃动,每一步踏在地上的声音都仿佛是他内心焦急的鼓点,沉重而坚定。
常老的办公室里,米白色的窗帘半掩着,阳光努力地透过缝隙,洒在那张质感十足的木质办公桌上,形成一片片不规则的光斑。
常老正坐在桌前,身上那套整洁的中山装显得他愈发沉稳威严。
此刻,他眉头紧锁,手中的钢笔无意识地在文件上划动,留下一道道杂乱无章的痕迹。
听到敲门声,他缓缓抬起头,那深邃的目光瞬间捕捉到神情严肃的秦朝来,便轻轻放下钢笔,抬手示意他坐下。
“常老,杨振宇家人被鹰酱‘请’去询问情况了,形势紧急。”
秦朝来开门见山地说道,声音因为焦急而微微颤抖,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常老微微一怔,那原本就紧锁的眉头拧得更紧了,随即靠向椅背,双手交叉在胸前。
“没想到鹰酱出手这么快,这不符合他们以往的手段,恐有诈啊。”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目光透过窗户,望着远处的高楼大厦,似乎在思索着鹰酱那深不可测的意图。
秦朝来点点头,认真地分析道:“常老,我也觉得鹰酱或许是虚张声势,想以此来试探咱们的反应。”
“就像他们之前在一些外交事件里,先制造紧张气氛,看咱们的态度再做下一步打算。”
“但也不排除有意外情况,他们可能真的想从家人身上找到突破口,毕竟杨振宇对咱们来说太重要了,他们或许想通过这种卑鄙的手段来阻止杨振宇在科研上为咱们做出更多贡献。”
常老沉思片刻,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扶手,缓缓说道:“此事关系重大,不能掉以轻心。鹰酱向来阴险狡诈,我们不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我决定召集高层开会,大家一起商讨应对之策。”
“你也做好准备,把你的想法在会上详细说说,大家集思广益,总能找到合适的办法。”
秦朝来站起身,身姿挺拔如松,坚定地说:“是,常老,我会的。我会把我能想到的都整理好,在会上和大家好好探讨。”
说罢,他转身走出办公室,步伐依旧匆匆,去为即将到来的会议做准备。
高层会议室里,巨大的圆形会议桌占据了房间的中心位置,桌旁的椅子整齐排列。
明亮的灯光洒下,让整个会议室显得庄重而严肃。
常老坐在首位,他那沉稳的目光扫视着陆续到来的高层人员,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形的压力和期待。
因为秦朝来这段时间为国家所做的突出贡献,常老特意安排他坐在自己旁边。
一些高层人员走进会议室,看到秦朝来的座次,眼中流露出钦佩之色。
一位头发花白、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老者笑着对身边的人说:“小秦这段时间确实干得漂亮,上次处理边境那事儿,要不是他冷静机智,咱们还不知道要费多大劲儿呢。”
“常老这安排也是实至名归。”
然而,人群中,一个光头男子的脸色却瞬间阴沉下来。
他身材壮实,脖子上戴着一条粗重的金链子,在灯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他冷哼一声,故意提高音量说道:“啥时候功德林里的服役人员也能跟我们平起平坐了?咱这儿可都是为国家出生入死、打拼多年的老功臣,他一个从那儿出来的,能有多少斤两?”
周围几个平日里与光头男子交好的人也跟着附和起来。
一个尖脸的中年人,脸上总是带着一种精明算计的表情,此时阴阳怪气地说:“就是就是,这以后是不是要变天了,啥人都能坐到这儿来。”
“这要是开了这个先例,以后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乱七八糟的人往这儿挤呢。”
另一个胖子,肚子圆滚滚的,挤眉弄眼地笑着说:“有能耐是有能耐,可身份摆在那儿呢。他再厉害,根子上还是和咱们不一样,这座位可不能乱了规矩。”
一时间,会议室里响起一片讥笑声,像一把把尖锐的刀子,在空气中乱舞。
秦朝来坐在座位上,听到这些话,心里微微一动,拳头不自觉地攥紧了一下。
但他很快就调整好心态,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不能和这些人一般见识。
他置之一笑,仿佛没听到这些嘲讽。
他心里清楚,这就是人性,有些人对他这样从功德林走出来的人,总是有着固有的偏见,戴着有色眼镜看人。
可拥有决定权的常老却听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