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了两天的玉米饼子,现在已经所剩不多,他也该尝尝肉了。
上辈子,他跟牧民学过处理土拨鼠,也吃过几次,这土拨鼠的肉处理好了,味道还是不错的。
当然,那种蔫蔫的土拨鼠不能碰,很有可能带病。
他打的这个很活泼,大概率是没事的。
“唉,这要是有步枪能打到野驴,我也不用吃土拨鼠的肉了,这驴肉可比土拨鼠好吃多了。”
曹朝阳想起来就觉得很是遗憾。
抽出带来的砍柴刀,他在白桦树上狠狠的砍了一个Y字形的缺口,接着将水壶放在了下边。
白桦树的伤口处,很快就分泌出了树汁,沿着缺口一点点流进水壶里。
曹朝阳看了一会,便不再管了。
从行军包里拿出绳子,他将死去的土拨鼠,吊在了树上。
手里拿着砍柴刀,他小心翼翼的剥起了皮子。
收购站里一等皮子与二等皮子,相差很多钱,他处理的很是小心。
这只土拨鼠身强体壮,剥出的皮子也大,说不定还能定个特等,可千万不能因为他的失误弄低了价钱。
半晌,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将最后一点皮子轻轻割下,接着长舒了一口气。
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处理,还有些艰难,好在整个皮子都是完整的,就是皮子上带的肉多了些。
将皮子平铺在地上,他双手拿着砍柴刀,轻轻的刮着碎肉。
很快,他就将整张皮子,都刮了一遍。
皮子上还残留了些油脂,不过已经不明显了,待会再用草木灰一搓,放在通风的地方阴干就成。
翻到正面,曹朝阳摸了摸土拨鼠的皮毛,感觉挺舒服,很有弹性。
他听说用土拨鼠皮毛制作的裘衣、皮帽,耐磨保温,坚实柔韧,在西边很受欢迎,为国家可换了不少外汇。
“这么大一张皮子,都能做一个大帽子了,戴上肯定暖和。”
曹朝阳轻轻的摸着,还有些舍不得。
不过现在他实在缺钱,也只能先卖了,等日后再说了。
起身看向吊着的土拨鼠,他皱着眉头,用砍柴刀处理掉了它后腿上的两个大淋巴。
这要是不割去这两个淋巴,煮出来的土拨鼠可难吃得很,而且还有别的风险。
后世,因为国家的保护,国内已经很少有人吃土拨鼠了,有也只是偷着吃,处理土拨鼠的方法都快失传了。
这还是之前一个牧民教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