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平稳了一下思绪以后，钟梦凡也没有继续纠缠下去，而是看向钟念瑶，几乎是有些固执地开口询问，“你还没有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你为什么就一定要知道答案呢？”钟念瑶看向钟梦凡，有些不在意地开口，“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呢？现在那东西已经消失了，你还能做什么？”

“我不管，我就是想要知道，难道不行吗？”钟梦凡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但是声音还是不由自主地拔高了好几个度，“她是消失了，可是我的生活呢？现在全部都被她弄得一团糟。”

“毁了你生活的，从来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钟念瑶往后依靠，看向钟梦凡，慵懒地开口，“一直以来，你自己是什么样的性格，你自己应该很清楚吧！就像你这种就算是做错了事情，也只会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的性格，你真的觉得你自己讨喜吗？”

“钟念瑶，你——”

钟梦凡气得够呛，“你是什么意思？你这是瞧不起我，是不是？”

“我没有瞧不起你。”钟念瑶耸了耸肩，开口，“准确来说，我从来都没有把你放在眼里，自然就不存在瞧得上和瞧不上的问题了。”

这样的回答，还不如不回答。

钟梦凡在听到这样的回答的时候，心里就忍不住涌上了一股愤恨之情。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什么，钟念瑶就再次开口了。

“钟梦凡，我还真的是很想要知道，你脑子里面想得到底是什么东西。”钟念瑶看着钟梦凡，脸上是疑惑之情，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带着无比讽刺的意味，“你从出生开始，就比别人不知道要好命多少。从小到大，你锦衣玉食，挥金如土，父母宠爱，兄长疼宠。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生活啊！可是，偏偏你却总是瞧不得人家过得好，我还真的是想要知道，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钟念瑶，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啊？”钟梦凡恨恨地瞪向钟念瑶，“从小到大，我哪里做得不好了？我努力学习各种艺术，平日里功课也没有落下。在所有人眼中，我都是那个知书达理的钟家千金。可是，在爷爷奶奶的眼里，却只有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