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意思？”吴月裳瞳孔微缩，看向钟念瑶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的惊恐，就连声音都染上了一丝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颤抖，“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呵呵，你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明白一个道理，”钟念瑶摇头，一脸的遗憾，“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免费的午餐。你说，那个道士为什么会突然找上你？他为什么会愿意帮你？还有，他从你的身上得到了什么可以交换的价值呢？”

一连三个问题，直接就让吴月裳无言以对。

此时的她和郑德不由得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底看到了担忧和疑惑。

之前的时候，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可是，现在想想，不管是那个道士的出现，还是最后那个道士什么都不求，直接就帮了他们借命的事情。

现在听来，却发现这件事情里面真的是处处都透露着一股诡异。尤其是事情真的就像是钟念瑶所说的那样，那道士并没有提出任何的报酬。

可是，这世上真的有那样不求回报的好人吗？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

“蠢货。”钟念瑶冷笑着开口，“他也并不是真心想要帮助你们的，他的目的，也是楚彤身上的命数。”

“只是，他要的是楚彤身上的气运，而你们更多需要的是楚彤身上的寿岁。他接近不了楚彤，可是你们可以。”

一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楚彤身上的寿岁和气运都是被郑康健借走的。可是，在刚刚破了那借命的事情以后，她才发现，郑康健身上那些属于楚彤的气运，只是一些残留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