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惜坐在床上,战骁搂着她的腰身,把脸埋在她腹部,无声的落泪。
他在哭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或许是年岁那么小,就失去了父亲的陪伴。
或许是战邪他们欺负自己的时候,没阿爸站出来为他撑腰。
或许是不能跟在自己阿爸身边长大的遗憾。
很多很多。
今天为阿爸报仇了,他如释重负。
他跟自己说,就哭这一次,这一次之后,他也要做一个像阿爸那样坚强的雄性兽人。
担起一族繁荣的重担。
言惜温柔的抚摸着战骁的头发,为他梳理好略微有些凌乱的头发。
静静的陪着他。
直到战骁停止了哭泣,一时有些不好意思面对自己的雌性。
他替父报仇后没哭,在自己儿女面前没哭。
但看到言惜后,他就止不住的委屈。
他是个成年兽人了。
在其他兽人面前哭,就太丢脸了。
只有在自己的雌性面前哭那么偶尔一次,他觉得还是值得被忽视的。
只是有些不好面对自己的雌性。
轻咳一声,从言惜怀里起来,见她腹部的衣服都被自己的眼泪鼻涕打湿了。
他擦了擦脸,鼻音很重的说道:“我给你拿身干净的衣服换一下。”
言惜也没嫌弃他。
换好衣服,战骁拿着她被自己眼泪打湿的衣服去湖的出水口去洗。
言惜跟在他身后。
他在洗衣服,她蹲在他边上。
打湿帕子拧干,给战骁擦了把脸。
战骁笑笑,把洗好的衣服,拿去衣架那晾起来。
又把干了的衣服收进屋里。
战骁拉着言惜坐在小屋前的屋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