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丞默认了他靠近自己。
自己就好像是那个孤立无援的人。
她不喜欢这么主动的丘泽,也不喜欢他来打乱她跟夜丞的生活。
她觉得如今就她跟夜丞这样一人一兽生活挺好的,不想多加一个兽进来。
丘泽的意愿,加上夜丞的默认,总让她有种在背德的边缘徘徊。
她十八年的教育告诉她,这样是不对的。
可这些兽就是要诱惑自己。
要知道她也只是个普通人,她不是圣人,诱惑太多,她也经不起。
当她变的跟那些雌性兽人一样开放的时候,她都不敢想,她会变成什么样?
她想想都觉得羞耻。
她不想变成那样,她不想踏过那层底线。
好似那层底线就是万劫不复一样。
可这里的人都不理解她这样保守含蓄的想法。
她没有那么好的定力啊!
她更怕辜负了对她付出真心,陪她走过最惶恐的那段时间的夜丞。
脑袋里想七想八,倒是没再哭了。
丘泽也在反省是不是自己太主动,吓到小雌性了?
可他看夜丞就是这么做的,为什么轮到他就不行?
夜丞一个流浪兽人,最开始跟言惜接触的时候,肯定还不如他,他能行的,凭什么自己就不行?
心里跟自己说,以后他会更小心,更细心,只要小雌性还给他靠近她的机会。
言惜脑袋里的想法都退散的时候,感觉身边的丘泽还在。
她有些苦恼,她想上个小号,大号也有点感觉,这人怎么还不走?
再等了一会儿,见他还是没要走的打算。
言惜猛的抬起头,吓了身前的丘泽一跳,只见他猛的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
言惜不厚道的笑了,只笑了一下,立马就收住了。
她道:“你不要跟着我。”
说完她起身,跑出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