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惜吓了一跳,捏着他眼皮的手抖了一下。
咽了口唾沫问道:“他的眼珠本身是这个颜色的吗?”
羊角雌性兽人说道:“是的!”
“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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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怕这眼珠是不是得了白内障。
翻看完小羊头上的两只的眼睛,她转头看向小羊背上的眼睛。
羊角雌性兽人说道:“我阿弟背上的两只眼睛还从来没睁开过,可以不看吗?”
言惜忙点头说道:“可以。”
她还怕看到什么自己接受不了的东西。
把刚刚夜丞盖住小孩下身的兽皮往下扯了扯,露出他的腹部。
言惜屈起手指,在他腹部弹了弹,听了听里面发出的声音。
最后才切脉。
这一探脉,言惜就顿住了。
她起身说道:“我回去拿个东西。”
她快步回到他们帐篷,从黑土空间里的小包里,拿出铅笔跟笔记本,又回到角羊的帐篷。
坐在地上,开始记录这只叫猼訑的角羊身体状况。
职业病,遇到病患,就想给他做个病例,以后也好有经验。
羊角雌性兽人问道:“巫医,你是在做什么?”
言惜道:“记录。或者你认为是开药方也可以。”
言惜写完患者的病症,把铅笔跟笔记本递给后面站着的夜丞,起身去他们那摊位地上的几株药材上摘了几片叶子,想到这是兽人,用量可能要比普通人类需求量大一些。
言惜又多摘了几片,感觉量够多了,让夜丞把叶片揉碎。
她把揉碎的药渣贴在了小羊的肚脐上。
把夜丞手心里的药汁,让小羊张开嘴喝了下去。
医疗条件就这么差,暂时就只能处理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