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世搭上性命,也是她活该。
面对秦臻的怒火,她再度选择不予理会。
只是找到那放在一旁的小包袱,取出/火折子生火。
太阳高挂,但春日还是有些寒冷。
她的身子比较弱,此时已经不自觉抖起来。
秦臻还以为她怕得发抖,冷笑一声,面上尽是嘲讽:“稍微大声一点,你就怕成这样,瞧你那点出息。果真是上不得台面的庶女。”
陆明瑜听着秦臻的冷嘲热讽,面上波澜不惊。
她把火升起来,又把鱼架在火边烤,冰冷的身躯,也因这火堆而回温。
待鱼烤得酥黄香嫩,她从包袱里取出一小瓶盐,洒在烤鱼上。
随后,在秦臻期盼的眼神中,她拿起那尾仅有的鱼,送入自己的口中。
秦臻勃然大怒:“虞清欢,你什么意思?!”
陆明瑜轻轻一笑:“我在吃鱼啊,没看见么?”
秦臻顿时怒不可遏:“你怎么能这么自私,只顾着自己吃!难道你忘了还有我在么?”
陆明瑜对他的怒火不以为意:“你身为男人,昂藏七尺,有手有脚,怎么还要从我嘴里争食?你是狗么?学着那恶狗争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