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脸你不如昔日的白漪初,靠手段你连你父亲的妾室都比不上,你还敢痴心妄想做太叔殿下的女人,疯了吧?”
听到这里,长孙焘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一想到阿绥姑娘的暴脾气,他默默在心底给谢韫上三炷香。
胡小姐急哭了:“但是母亲,您刚刚是没瞧见,那谢韫竟然穿女装,谁知道他有什么毛病!”
胡夫人语重心长地道:“他就算有点怪癖,那也是他自己的事,要是荥阳王与越国公未曾娶亲,你可以看不上谢韫。”
“但是现在,好瓜就只剩下这么一个,你要是不抓紧时间摘,被别人摘了去,有你哭的时候!”
听得出来,胡小姐依旧不大情愿,一直在找借口:“母亲,不是说谢韫已经定亲了么?”
胡夫人冷笑:“只是个商户之女,除了有几两臭银子外,她算个什么东西?哪里比得上你?不用放在心上。”
胡小姐担忧道:“要是谢韫不娶女儿怎么办?丢了这么大的人,女儿也嫁不出去了。”
胡夫人苦口婆心地道:“正因为只能嫁谢韫,所以你才更应该抓住这个机会!”
“适才谢韫不是抱了你么?你就抓住这点,等会儿一定要让太叔妃娘娘给你做主。”
胡小姐紧张道:“那是太叔妃娘娘的二哥,太叔妃娘娘肯定会站在他那边。”
胡夫人恨铁不成钢:“说来说去,你就是看不上谢韫,亏得为娘为你费尽心思布下这个局!”
“你知道为了打听出谢韫的消息,我们家花了多少银子么?你知道为了确认谢韫今日的行程,我们又花了多少银子么?”
“好不容易让你找到令他不得不对你负责的机会,你不但不珍惜,还诸多借口!真是白瞎了我们家和你一起丢人!”
胡小姐哭道:“母亲,难道让女儿跳水的不是您么?怎么现在反而变成女儿在令这个家丢人了呢?”
胡夫人道:“这些话为娘不会再说,你好好想清楚吧!既然等会儿你不知道如何面对太叔妃,只管哭得死去活来便是,其余的有为娘呢!”
胡小姐哭哭啼啼:“真是丢死人了!不过已经走到这个地步,女儿也只好听母亲安排。”
胡夫人这才满意地住了嘴。
而从头把这些话听到结尾的长孙焘,幸灾乐祸地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