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时,他怎么也想不到,凶手就是故意露出破绽,好坐实虞清婉与秦臻通奸苟合之事。
刑部同僚前往现场,简直羞得没脸看,一个死了一个昏了,身体还连着,床上一片狼藉污秽,看得人呕吐不止。
眼尖的众人发现,凌乱的床单上并无血迹,如此说来,恐怕不是第一次了。
秦夫人哭天抢地,捶胸顿足,边哭边骂:“你个不争气的混球子!早就告诉你离这女人远一点,可你偏偏不听,这会儿好了吧?命都给搭上了!”
虞谦捂着老脸吩咐丫鬟把小姐和表少爷撕开,丫鬟也要脸皮,跪下来瑟瑟发抖,就是不肯动。
而小厮又碍着当事人是小姐,也缩足不前,两人就被一道薄薄的帘子挡着,继续受人瞻观。
原氏今日没脸露面,所以在这儿能为虞清婉说话的只有虞清晖,他听了秦夫人的话,顿时眉头皱起,虞家大小姐不贞不洁,丢脸的可是整个虞家。
思及此处,他连忙开口:“姑姑,表弟怎是那种不分轻重的人?这里头一定有人陷害。”
只有坐实有人陷害,虞府的脸才不会被扇得过分疼。
秦夫人本就被老夫人养得娇纵跋扈,她心底还记着秦桑和虞清晖那事的仇,既然儿子死了,她也没有什么指望,索性一拍两散。
如果不是这小蹄子勾引,臻儿怎会白白送了性命?虞家想让她儿子来担这责任,休想!
思及此处,秦夫人声嘶力竭地大喊:“放屁!就是这小蹄子惹出来的祸事!这小蹄子刚刚长大,便想尽办法地勾搭我家臻儿,她做了什么丧天良的事,我都可以一句句说出来!”
“你看看这现场,这里都是她的心腹丫头,现场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要不是她使了狐媚手段,我儿怎会到这里?要不是她主动,怎的现场会是这个样子?”
“你们都瞧瞧!有人陷害的话,还会留着心腹丫头在吗?有人陷害的话,那不要脸的小蹄子还会一脸满足?!在场的都不是什青涩的雏鸟,都知道我在说什么对不对?”
再让她说下去,这虞家的脸就别想往回捞了,虞谦绷着脸吩咐:“仲远啊,管管你夫人,她受不住打击,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