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殊不冷不热地道:“定北侯府就算大权在握,那也只是陛下的臣子。白小姐这意思是说,定北侯府比陛下厉害咯?所以本官明知道你犯了大罪,也要放过你?白小姐,你把本官当什么人了?”
听到这里,白漪初尖厉道:“卫殊!你分明就是断章取义,蓄意针对!”
卫殊揉揉眉心:“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本官真是猪油蒙了心,和你在这瞎掰扯浪费时间。证据摆在面前你还要狡辩,那本官也就不必给你脸面了!任何胆敢伤害陛下子民的行为,本官都无法允许!”
“虽然本官所作所为,可能不合白小姐心意,但白小姐要知道,本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陛下。本官对陛下的忠心,不是白小姐一张嘴就可以撼动的。”
卫殊起身,抖了抖衣袖:“来人,将白小姐及与其相关的所有人都关进囚车,送往京城听从陛下发落。”
白漪初从地上爬起来,扑到卫殊的脚下,用一张诡异至极的脸盯着卫殊,眼泪流了满脸,真是恐怖。
她尖声道:“卫殊,你怎么可以这样?!”
卫殊缩回脚,并拍了拍被白漪初碰过的鞋子:“白小姐,本官还真可以这样,怪就怪你不该拿上万流民的事开玩笑。百姓是江山的基石,不是你用来不择手段的工具。如今这个下场,全都是你咎由自取!”
“给脸不要脸,早知如此,本官问你的时候,就该好好回答。非要像泼妇一样跟本官撒泼,这不是逼着本官做坏人么?哎呀,本官忘了,本官根本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坏人有坏人的做法,白小姐,你可要习惯才是。”
说完,白漪初被点了穴道,无论是撒泼打滚,还是苦苦哀求,反正她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