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的……”三梦一阵反胃,指着长孙焘暴跳如雷,“你个歹毒的男人,做如此鸡鸣狗盗之事,实在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长孙焘不甘示弱:“辱不辱斯文我不知道,你满口胡言我就是不爽,还把晏晏气哭了就是不行!”
三梦扭头看向捏着棋子把玩的杨迁,眼眶登时就红了:“杨兄,草兄他实在欺人太甚,竟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对付区区!区区做人向来如此,从未遭人这般厌弃鄙薄,区区委实生气!”
本来盛气凌人的长孙焘登时就怂了:“三梦书生,你又要开始了吗?那我溜了,溜了。”
长孙焘不等二人有所反应,脚底抹油开溜,迅速跑回房间,“砰”地把门关上,背靠着门,心有余悸地道:“吓死草草了。”
那头杨迁并未说话,只是拍了拍三梦的手以示抚慰。
结果三梦反手一握,拉着杨迁的手便开始哭泣:“杨兄,区区从小到大,活了双十载,从未被人这般欺辱过,区区觉得很委屈,那草公子若是觉得区区说的话不中听,他捂着耳朵不听便是,为何要用脚气贴那种东西,侮辱区区的嘴巴?区区说的哪句话,有违圣人之言了?草兄真的太坏了,区区讨厌他!杨……”
杨迁一直波澜不惊地听着,镇定自若地望着三梦,就在三梦越说越激动,准备继续唾沫横飞地数落长孙焘的罪状时。
他紧握住三梦的手,把三梦往面前一拉,一字一句道:“沈辞兄,在我心里,你是一个端方守礼,深明大义,富有才华的人,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我相信你比宰相更能宽容,不是你不好,而是草草瞎!你一定能原谅一个脑子有病的人所做的糊涂事,所说的糊涂话。”
三梦一脸感动,几乎是热泪盈眶:“杨兄知己,一生足矣。”
刚睡醒的虞清欢,莫名地打了个寒颤。
长孙焘守在床边,见她起身,连忙把手中的花环戴到她头上,笑吟吟地道:“晏晏,这是草草给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