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焘沉默了一会儿,道:“你尽说胡话,本王可以肯定,前世娶的那个人,一定是你,正如今生对你情根深种无法自拔一样,本王觉得,哪怕到了来世,只要我们还会相遇,在我身边那个人,也一定是你。”
说完,长孙焘凑到虞清欢的颈间蹭来蹭去,逗得虞清欢哈哈大笑。
末了,虞清欢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问他:“我觉得白漪初好奇怪,刚开始她表现出一副看上你的样子,但等我想去确认的时候,发现又不是那回事,接着我发现,她的一些所作所为,又好像在和我作对,从未有一个人给我如此矛盾的感觉。”
“昭华,如果你会娶白漪初的话,哪种情形,才会让你逼不得已娶了她?”
长孙焘果真认真地想了许久,最后他道:“如果真到万不得已那一刻,必定是我最在乎的人生死存亡之际,就比如说如果有朝一日你的性命受到威胁,本王就算卖了自己,也要保你平安。”
这回换虞清欢沉默了。
前世长孙焘是在她和秦臻离开的第三年才找到她,但在她离开的一年之后便娶了白漪初,个中详情她完全不记得了,但长孙焘找到她的时候,真的好伤心好伤心。
难道说,长孙焘娶白漪初并非真心?而他如今也没有长孙焘对白漪初动心的迹象。
所以前世是因为白漪初用了什么手段威胁他?
虞清欢不敢深想下去,她抬眸郑重地道:“昭华,找人盯着白漪初,我觉得她有问题。”
长孙焘答得十分干脆:“好。不过你为什么会觉得她有问题?”
“我说不好,就是有这个感觉。”虞清欢思索道,“总觉得她行事诡异,但我却抓不住真凭实据来证明这一切。”
长孙焘将她垂至胸前的发用手指卷起来把玩:“知我者,晏晏也。本王也觉得白漪初有问题,但说不上来,总觉得她若是个男儿,必定……”
说着,长孙焘和虞清欢对视一眼:“也许,我们不能用看一般闺秀的目光去看她,虽然她也在宅院中,但也许她的志向不是后院,而是白家下一代真正的掌权人。”
虞清欢点点头:“那么,真的要小心她才是。”
长孙焘很赞同虞清欢的话,当即吩咐阿零去安排。
不知为何,虞清欢竟生出了丝后怕之感,又有些庆幸。
后怕的是为什么一直忽略了白漪初这个人,庆幸的是现在她已经意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