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继续转动筷子,小纸条里写的,多半是不正经的内容,但这不正经中,也有一些正经。
比如说几个学猫叫学狗叫中,就夹杂着与琴棋书画相关的东西。
众人过得也还算愉快,不过有的却愉快过头了,笑得前俯后仰,涕泗横流。
终于,该上场的人都上场得差不多了,有人开始抗议:“谢长史,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在偏袒淇王和淇王妃,为什么你转了那么多次,都没有指到他二人?”
谢韫道:“既然如此,不若公子来转?”
那公子求之不得,摩拳擦掌地走到谢韫身边,拱手问道:“淇王,淇王妃,若是我转到您二位,您二位可认?”
长孙焘轻轻点了点头,虞清欢开口道:“自然是认的,若是不玩游戏,我与王爷也不会坐在这里了。”
那公子一笑:“淇王妃,若我真转到你,你可要说话算话。”
虞清欢点了点头,那公子拍在辣椒上,筷子不停地转了起来,最后指向卫殊,便一动不动了。
转筷子的公子吞了口唾沫,见谢韫没理睬自己,他战战兢兢地看向卫殊,道:“卫、卫指挥使,您要玩么?”
卫殊随意道:“为何不玩?”
那公子长长舒了一口气,连忙让小厮把箱子抱到卫殊面前,给卫殊抽。
卫殊随意捡起一张纸条,打开一看,他倒是很镇定。
但,抱着盒子的小厮却想当场去世。
只因那张纸条上面,写着的内容是——穿广袖流仙裙作舞。
众人问:“写的什么啊?”
小厮满头大汗,不敢回答。
长孙焘笑着看向卫殊,道:“卫指挥使不敢赌,放弃也并无不可,千万不要为难自己,本王和在众的各位都不会因卫指挥使怂而有任何意见。”
“微臣是那种要脸不要命的人么?”卫殊把纸条一扔,“肤浅。”
长孙焘道:“本王有说你是了么?自作多情。”
眼看两人又要掐起来,众人第三次产生了走与不走的矛盾。
虞清欢问道:“所以,纸条上到底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