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勇侯这股朝廷的浊流,大秦江山的毒瘤,死了都不消停,十数年过去,所遗留下来的残部竟然还能悄无声息地潜入太子府,不仅杀了朝廷命官之女,还意图嫁祸淇王府,真是应了那句祸害遗千年的话!
“毅勇侯府就是颗鸡眼,怎么都挖不干净,多亏卫指挥使能干,把这些老鼠屎一颗颗挖出来,才不至于让他们祸害天下!”长孙翊慷慨激昂地赞了一番,对大理寺卿道,“把人带上来交给卫指挥使,这种大逆不道的罪徒,必须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太子殿下真是好气魄,下官佩服佩服,”卫殊虚拱了拱手,“不过下官还是奉劝殿下一句,防人之心不可无,可别让这些奸人钻了空子。”
长孙翊点头:“多谢卫指挥使提醒。”
卫殊将拇指插在腰带上,勾着腰带,笑得邪气而魅惑:“现在是害命,谁知道下一次会不会给殿下整顶绿帽戴,若是帮别人养了便宜儿子,那就亏大发了!”
卫殊轻轻睨了长孙翊一眼,不等长孙翊有任何反应,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抓人!收队!”
长孙焘点了点头,赞同地道:“卫指挥使说得有理,太子因为失察,导致毅勇侯旧部潜入太子府,这次轻易就害得王妃惹上杀人的嫌疑,足以见他们并非简单人物,太子可要把太子妃看好了,这两年的墙头都修不高,窗户也不怎么结实,容易让人爬进爬出!”
“皇叔!你这是在侮辱太子妃,还请你慎言!”长孙翊勃然一怒,出言呵斥长孙焘。
虞清欢接道:“太子,也请你注意你的态度,因为太子府失察,不仅害了原小姐一条人命,而且还险些让我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淇王话糙但理不糙,他也只是好意提醒太子,没想到竟让太子误会,搞得好像被冤枉的人不是我们一样,既然这样,我们也不在这讨太子嫌了,告辞!”
虞清欢一甩袖子离开了,长孙焘负手,大步跟在其后,他的脸上带着笑意,如使冰雪融化的春阳般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