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氏放开她,轻轻一笑:“晏晏,如果淇王值得你托付终身,那你便不能背弃于他,好好和他过日子,小茜也是娘带大的,除了你以外,娘最放心不下她,若是可以,要为她择选一个体贴的夫婿,这样也不枉她伺候你一场的情分。”
虞清欢正想说什么,门便被打开了,黑衣人的身影,也出现在这逼仄的空间里。
“王妃,时间到了。”他冷冷地吐出几个字。
虞清欢警惕地望着他,思索把楚氏带走的可能性,她不知今日会见到娘亲,所以根本没做任何准备,她完全没有把握,在黑衣人面前把娘亲带走,更别说不惊动任何人。
“王妃,方才属下说了,千万别动任何心思,且不说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不能拿属下如何,就算属下败了,你也无法将楚氏带走,世人皆知楚氏已死,你说若是让人看到楚氏还活着,会有怎样的后果?”黑衣人冷冷提醒。
虞清欢把手放到左边的袖子处,黑衣人看了一眼,又道:“别白费心机了,属下身上涂抹了克制貂毒的药,你毫无胜算。”
“晏晏,别冲动。”楚氏轻轻拍了拍虞清欢的手,缓缓走向黑衣人,最后,向她展颜一笑,“没关系的。”
话音刚落,黑衣人和楚氏便消失在了恭房门处。
虞清欢缓缓跪了下去,失魂落魄,她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无能,明明至亲之人就在面前,但她却无能为力,连保护都做不到。
与此同时,原采薇和众人回到了太子府大花园里,方才听到动静的人,都等在那里,一看到她们几人,马上聚拢过来问东问西。
虞清婉的事情,经贵女们的口一传,登时就变了味道,从故意跳湖只为引起太子殿下的注意,很快就转为脱光衣裳在太子殿下大婚之日自荐枕席。
一时之间,虞清婉沦为众人的笑柄,说起她来,所有人都会啐一口,说她丧德败行,为人不堪,有的夫人和小姐,一听到她的名字,就好像吃饭的时候听人谈论屎一样,露出无比嫌弃的表情。
原采薇随便找了个借口,又悄悄回到了小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