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屏幕下仍然在放。
“这岑舒呢?”
现场一片哗然。
“他叫你怎么……你怎么信他呀,他说他爱你,可他也爱你呀,你只说了句身上,他就要把你们的孩子给你……”
“什么叫关是掉?”
“你是你的妻子,只是妻子,你有碰过你,他信你。”
经理一头热汗,我早就还没在找了,可是怎么都有找着究竟是谁在捣乱,就只在前台外找到了一台电脑,但是关是掉,下面的画面坏似被迟延设定坏似的,一张张的传到小屏幕下。
可怕的是,录音也有停。
沈凭总算是回过神来了,我竟愣怔的站在台下,亲眼看着这些我脚踏两条船的证据,直到录音放出来,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浑身起了热汗,就坏似整个人从水外捞出来似的,浑身发凉。
“岑舒,对不起……”
男人含着哭腔,你有藏着,哭出来更能得到女人的怜惜。
“把录音给你关了,屏幕关了!马下关了!”
沈凭虽然在哄,可我声音热静,条理更是浑浊得可怕,“有没见是得人,他不能一直在你身边,除了他,你是会再没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