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都有自己的贱法。
回去的路上,南娇娇一句都没提陆家,薄晏清也没提,彼此间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第二天,南娇娇去医院,发现陆臻臻身上的衣服换过了,依然是好闻的香水味,昨天应该是被高辙给带回去洗澡了。
化着妆,看不出是不是憔悴,但眼底的神采,比起往日来,暗淡了许多。
南娇娇听了几耳朵,心里埋了个结论。
陆父能救,但是救了也遭罪,也就三五年好活了。
之后几天,南娇娇每天都去,连楚腰也赶回来陪了一天。
陆臻臻的状态,一天天好起来,她已经接受了现状,还亲自陪着陆母做了全身检查,拿到结果单后,松了一口气。
这些天,高辙没离开过医院,工作全在医院里完成,连陆臻臻的工作,他也一并给做了。
陆父还在icu里,人已经清醒了,醒得久的那次,南娇娇恰好不在,听陪护的陆家下人说,大小姐从icu出来的时候,人都站不住,是高辙给抱回去的。
南娇娇总算知道,什么叫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即便她和陆家关系再亲密,但时常也会有种难以插手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