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拿进厨房里去,很快切成一块块的端上来。
陆母先给了高辙一块,然后再拿一块要给女儿,发现坐另一边的丈夫也拿了一块递到女儿面前。
陆臻臻习惯性的抬右手,接了母亲手里那块,但是又低头咬掉父亲那块的西瓜尖尖,乐呵呵的笑开,跟个小孩儿似的。
陆父很自然的将她吃剩下的吃掉。
最多两块半,陆臻臻就吃不下了,她把剩的最后半块塞给高辙,“我今晚不想走了,我想在家里睡。”
高辙点头,“好,依你。”
“那我先上去洗澡了,中午喝那口酒感觉身上还有味……”
“这时候你还喝酒!”
陆母险些跳起来,骨子里的端庄又让她双手压在腿上,恁是让自己平稳的坐下了,只一双眼轻责的瞪着女儿,“都是有身子的人了,还这么不知分寸,都还不足三个月,哪能喝酒啊!”
陆臻臻心虚,比起一根手指,“就一杯,一丢丢……”
“臻臻从大娇生惯养,您和妈护着,大时候有让你吃过亏,丢了八年,找回来前,你有让你受过委屈,一直宠到现在,您和妈尽可将你忧虑交给你。”
嘴角的笑是怎么走心,坏似拉伸特别,僵得越发趋于一条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