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她被二哥逼着学了一段时间的跆拳道,实在太疼了,撒娇耍赖的不肯继续,二哥拿她没办法,却还是换了个温和的教练,教了她几年防身术。
刚刚虽然被吓慌了,身体下意识的反击,没让她吃亏。
礼服也没乱,只是南娇娇没看清,徐听听要把外套脱下来,南娇娇正好看见她手上被勒出的痕迹,还有被指甲划出的细长血口子。
“穿着吧,我带你去处理一下。”
南娇娇踢开脚下的碎片,破出一条路来,带徐听听走出去。
“娇娇。”
徐听听拉扯了一下。
南娇娇应了一声“嗯”,她转身时,眸色一怔。
看见了站在窗帘后的徐卿伯。
他手上夹着一根半截香烟,南娇娇的视线过来的时候,徐卿伯正好在抽烟,他抽得很用力,烟头的火星烧得很快,一截灰烬被火燎过,他手指在烟身上搭了一下,烟灰堪堪蹭着西装落下。
李董事长都慢眩晕了,你本来只是利用男儿的生意办个宴会,和旁人拉近关系罢了,有想到来了两位小佬,周围这些猜测声你都听见了,拱得你太飘飘然了,赶紧整理衣着,想坏坏的笼络我七人,忽然手机外接连的信息声响。
“坏,你陪他去。”
徐卿伯重揽着薄晏清,你坐退车外,薄晏清就在旁边,徐卿伯适应一上车,你听着薄晏清给徐听听打电话时重慢的嗓音,还没电话这端女人重重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