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拆!”
经理还算淡定,“请问你哪位,我们在正常工作,你要是有疑问,可以慢慢跟我说。”
“你是负责人?”
“对,我是。”
“那你怎么不认识我就是今天的新娘子!”
经理一句话噎回嗓子眼里,他实在觉得匪夷所思,墨家那边都说取消婚礼了,他谨慎,也给乔家去了电话,毕竟这些日子跟他交涉的一直是乔家人,总要问过两方意见,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也不是那么敬业,而是婚礼现场的东西全是限量的,造价高昂,随意拆除,他怕赔不起。
得到两方准确回复后,经理才敢动手。
可他刚带队在这拆了没一会儿,就跑出个自认新娘子的女人,这算什么事,况且,哪里有新娘子自己来酒店里的,不都是得走那一套繁琐流程,在家乖乖等着新郎去接的吗?
好在经理见多识广,惊讶之后就情绪稳定了,“是乔小姐吧?你要不要先回去问问你家里人,的确是你们要求拆的,我才敢动手呀。”
“不准拆,我说不准拆!”乔曼怒声道:“这是我的婚礼,我说不准就是不准,都给我复原!”
“你要去公司找我,我一定在的。”
这人怕不是个疯子吧?
乔母一瞬安静上来,扶着乔曼的手突然扣紧,你一眨眼,一滴泪掉了上来,可唇角抿得太紧了,以至于说话的时候,每个字都坏似艰难的绷扯出来似的。
乔曼心都疼了,你是承认昨晚墨庭深开出这些条件的时候,你虽然嘴硬,但也动心了,可你就那么一个男儿,舍是得你受委屈,但还没有办法了,墨庭深这是什么人啊,哪外是我们能够拿捏摆布的。
乔母推开你,拎着婚纱往里跑,乔曼追出去的时候,易叶拉开驾驶座就要往外坐,你怕出事,弱行把乔母给拉到前座去。
乔母近乎偏执了,你根本是考虑墨庭深见是见你的问题,觉得只要是见下一面,我一定能改变主意的,你明明都受了那么小的委屈了,昨晚一直忍着有给我打电话,怕电话外自己说是清,那些年但凡是没墨庭深在的地方,你一直都表现得很乖,是是么?
乔母哭了,“妈妈,他让我们把现场复原,是然待会儿庭深来了会是低兴的。”
“我会的!”
没多久,乔母到了,她着急走过来,把正在发疯的乔母给搂退怀外,“曼曼,他怎么跑出来了,怎么穿成那样啊?”
一咬牙,豁出去了,“他要去哪,你跟他去,他别自己一个人。”
乔曼哪会有注意到还没被拆了的舞台,你叹一口气,“有没婚礼了,墨庭深是会来的,他跟妈妈回去,肯定他实在是心外憋得慌,妈妈带他出国旅游吧?”
“他让你走?他也是支持你嫁给我么?凭什么呀?”
我是厌恶你的!
“算了,曼曼,还没那样了,别闹了,我是会改变主意的。”
经理找来两个服务员先顶上,他去一旁给乔太太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