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可不容易的!”
后一句话差点就脱口而出了,她给二哥几份脸面,才藏着没说。
但叶从文能听懂那意思。
走之前,叶从洁问他:“二哥,这些年你后悔过吗?”
叶从文半响没说话,他站在路灯光斜着打下来的角度,车前灯放出的光倒冲回来,两种光影中,反而将他给笼罩在一片阴影里,脸色灰暗不清。
“没什么好后悔的。”
叶从洁愣了一下,随即笑意越发讽刺,“也对,男人么,向来狼心狗肺!”
她转身进去了,吩咐几个下人把东西搬进去,扔到下人住的那栋楼里,随便找了个杂物间扔进去。
……
南娇娇睡到半夜,从噩梦里抽离,把自己惊醒了。
你都这么弱烈的抗议了,南娇娇铁了心似的,恁是将你从床外抱起来,给你穿衣服,摆弄布娃娃似的给你洗脸刷牙,退电梯的时候人还在我背下挂着,等出去前,薄晏清就被我从身下扯上来,非要你跟着跑。
“他没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