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娇娇去上个洗手间的功夫,再回来就找不着人了。
她从来没见陆臻臻那么疯过。
向来高贵的大小姐,在舞池里扭得跟蛇一样。
周围都是对她虎视眈眈的男人,陆臻臻丝毫不怵,渐渐的就有人越来越靠近,贴着她热舞,陆臻臻倒是没拒绝,可男人试图把手往她腰上放的时候,陆臻臻扣着他手腕,“怕擦”一下给掰折了。
男人的惨叫声响过一阵,被充斥满耳的音乐声给盖了下去。
陆臻臻一脚踹出去,把人给踹进人堆里,一直在暗处护着她的保镖立即将人给拖走。
这一幕,隔远了的人没看清,但近的那几个是看清了,眼神再不敢往陆臻臻身上放,全都退开,渐渐的,陆臻臻身边再没一个人,她像在一个被隔绝的套子里。
南娇娇不放心,她拎了半瓶酒,找了个高点坐下,正好能将舞池看得清清楚楚。
直到陆臻臻扭不动了,从舞池里出来,人堆自动分开一条路。
南娇娇跳下来,把手臂上搭着的外套披在她肩膀上,腰都没弯一下,拽住领口把陆臻臻给拉过来,抵着耳边喊:“疯够了没有,要回去了吗?”
“啊?”陆臻臻冲她嚷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