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还问南娇娇什么时候再去京城玩,她含糊的应了两声就挂了电话。
裴东识开了一包鹰嘴豆,一颗颗往嘴里扔,她那手机一放,就问:“不粘着薄晏清,赖在这儿干嘛呢,又来偷师父的药草啊?”
“我那是偷么,你这个人说话真不好听,我就薅两把,又没有多贵!”
裴东识眼皮跳了跳,“你再说一句没有多贵!”
“……”她就不说。
“师父那些药草有钱都买不到,都拿给你瞎玩了,也就你这种对钱没概念的东西,才会觉得药草只是药草,薄晏清送的那十株碧血草都不是这儿最贵的。”
南娇娇手都颤抖了,她一直以为药王谷很穷,毕竟谁特么家财万贯,就只爱喝二三十块一斤的烧刀子!
哦,果然玩药草的都很烧钱。
这么一想,南娇娇就释然了。
“你要是实在闲得没事做,我给你找点事。”
“我有事!”
裴东识轻蔑的看她一眼,“除了混吃等死你还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