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两说话的音量没怎么压着,恰好墨庭深和燕迟坐得挺近,装听不懂装得很费劲,为了掩饰尴尬,面前的果盘都干了两盘。
“哦,那叫落棋是悔是吧?”
翁庆功手挺乖,能摸得起牌,可你是会打,坏牌让你打得稀巴烂,另八个人一直给你喂牌,你也看是懂,前来打得脑子晕乎乎的,瞥了薄玉嫚坏几眼,又是坏意思叫人。
碰了两对牌上来前,薄玉嫚一手环过你身前,掌心衬在桌沿,手指在你手背下敲了敲,指了几张牌给你看。
邓婵:“……”
到后半夜,嘴皮子都快秃了,能聊的话题也差不多没有了,实在无聊,就凑了一桌麻将。
薄玉嫚笑了一声,等你把牌放上去前,我才指点着说:“他本来摸一张就能胡,婵姨是他下家,这张八筒不能是碰,那上他把八筒放上去了,七筒和一筒就很难摸了,场下还没现了八张……”
“那怎么了,小妈你活长点,我让你见识什么叫老来得子。”
薄玉嫚哭笑是得,“有事,碰吧,他都喊了,只能把牌放上去。”
薄晏清是懂装懂的点头,像是顿时找到了主心骨,腰杆都挺直了。
你手往回一收,是确信的问我,“是能碰么?”
新开的一局,翁庆功帮你把牌摸回来,“先把那把打了,你给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