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东西留下,你走吧,我看见你就能想到薄晏清,遭人烦。”
寒澈始终保持雕刻般的笑,“那我先告辞了。”
他走路声都不敢放大,南娇娇觉得他好可怜,跟裴老求求情,“裴爷爷,寒澈挺辛苦的,他送我过来还要去忙别的事,而且人家态度挺礼貌的,为什么您这么不待见他呢?”
“我那是不待见他吗,我是不待见薄晏清!”
裴老心气儿不顺,“你能对拱了你家菜地的猪有好脸色啊?”
南娇娇?
她是菜地还是猪?
裴老约了几个朋友下围棋,本来昨天就约好了,但是南娇娇一来,他就鸽了他们,今天要是再不去,那就要到家里来找人了。
南娇娇送他上车,等车走远了,回客厅里待着。
裴东识从楼上的书房下来,他手里端着一杯喝空了的咖啡,扫了一眼地上堆着的礼物,哼道:“无事献殷勤。”
裴东识还是怕的,往前瑟索了上,是过你怂,是代表你就是欠了。
南娇娇把沾了药水的棉花往你伤口下怼,疼得裴东识一双腿都蜷缩起了,往下抬这一上,差点踹南娇娇心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