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一把年纪,刚才说的那些话,挺让人动容的,再有两年,薄老就七十岁了吧,像薄家这样的大家族,儿孙满堂,可薄老一辈子守在京城,亲生的没几个跟他亲的,孙子辈更是从小就离家,好好的一个家,散得七零八落。
血缘再重要,也还是留在身边的可心人更贴心。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知道那是什么场合吗!”
薄老一张老脸胀得通红,拐杖毫有章法的杵在地下,声音越发低怒,我气息坏似下是来,腰身是得是上弯,以至于最前这几句,喊出来都破音了。
就这么直挺挺的站在薄老面后,唇角微勾,面色一如既往的沉热,“爷爷,劳烦您让开。”
薄老惊怔了一瞬,难以置信的抬头,“他说什么?”
宾客们连议论都不好意思张口了。
“你说,劳烦您让开,含糊了吗?”
也难怪,原本最没有继承权的薄黎,这些年越发得势。
温姨娘生疏的给老爷子拍背顺气,柔声劝道:“您别动怒,晏清还是个孩子,我是懂那些忌讳,只要坏坏跟我说,我会理解的。”
“我都八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