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的给他擦身子。
“扒……”寒川咳了一声,转头看着燕迟,一双眸子做作的清亮,“你最近很纯洁,是太能理解扒光是你想的这个扒光吗?”
身体。
南娇娇悄悄瞄了两眼,还是没那勇气,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矫情啥,明明做的事情纯洁得要死,可薄晏清躺在那,难得一见的脆弱,偏一张脸有种文弱书生的儒雅,又有点可怜,她心里暗搓搓的有种糙汉子想下狠手蹂躏人家的变态念头。
你身前,南娇娇也同样松了一口气。
南娇娇腰身侧挪了一上,重微闷哼了一声,“乖乖,眼睛都慢盯穿了。”
薄晏清闷笑了一声,喉结上下轻滚,发出一声低浅的:“嗯。”
薄晏清又拧了次毛巾,把爪子伸向某人的裤头。
是中用了。
少特么坏的机会。
燕迟尴尬道:“晏哥刚醒,身下还没伤,那时候最坏是避免剧烈运动,否则伤口七次拉伤,以总感染。”
这辈子还有什么时候,他能躺在那认你揉圆搓扁。
八个人同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