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医生站起来,把文件夹打开,从里面抽出一沓,他给各位分发,自己也拿了两张,坐下来快速浏览,脸色跟各位一样,一变再变,难掩惊讶。
一时间,空气里只剩下纸张传阅的翻动声。
徐述道:“我找到其中几位,连夜通了电话,录音可以当场放给各位听。”
其实录音放不放还有什么区别?
谭医生算是被捶死了。
难怪,这些年来了不少实习生,长得好看的不在少数,但留下的很少,要么是专业上出错,受了处分离开,要么是自行离开。
“难怪!”
中年女医生一巴掌拍桌上,“前年我带了两个实习生,频繁被你叫到办公室去,没多久,就因为护理不当,导致一位半身截瘫的病人腕骨断裂,明明手术是你做的,怎么护理你最清楚,她们就是实习生,都是照你的吩咐去做,是你故意引导她们犯错。”
“你别血口喷人!”谭医生脸色胀得通红,想咬牙切齿,可牙关都在打颤,整个人头皮发麻。
女医生根本不怵他,“姓谭的,别人不了解你,我了解,当年同为实习生,你就犯过猥亵的事,是当时还是你女朋友的妻子从中周旋,把你从警局里保出来的,还以为你这些年性情大变,长良心了,原来是给自己塑造个表面人设,方便你暗地里把脏手伸向小姑娘!”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