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几乎是不动手的,他只夹自己面前方便能夹到的几样菜,远一些的,一个眼神,邱伯就会给他夹到碗里。
薄晏清不由得想到南娇娇的懒,有些她明明想吃的菜,但懒得自己夹,虾也懒得剥,他给剥好了喂她嘴里,她心情不好的时候还会嫌虾线剔得不好。
原来,是她在南家的时候,被宠上天了。
当晚薄晏清和燕迟在南府里住了下来。
两间相邻的房,大门是海棠木,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低调中处处透着奢华,木床是古时候留下来的老古董,保养得很好,躺上去却连一声响都没有。
之后的几天,薄晏清白日陪南老钓鱼,晚上陪他下棋,八点后邱伯会来请南老回房休息。
薄晏清便处理公务。
邱伯撞见过一次,从那以后,会多安排两份宵夜,在薄晏清和燕迟回房之前,已经放在恒温餐桌上。
半个月,南娇娇没回来。
倒是来南府的客人开始多了起来,一茬接一茬。
偶尔几次薄晏清没避开,和南老一起见了客,客人认出他,态度立马恭敬敬畏,除了少了对南老的谦卑,几乎都是在讨好薄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