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有的,这几天一直都是他一个人。”
那就奇怪了。
夜枭和夜星向来是寸步不离,再不济,也有属下照顾,怎么也不会沦落到一个人的境地。
但她随即又想到,这儿是榕城,不是冥洲。
那天走的时候,夜星说的话莫名从脑子里跳脱了出来。
“行,我过来一趟。”
她匆匆穿好衣服,开了辆车离开,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
医生和护士都在病房里,看见她后询问了两句,将她往里迎。
夜寒年的确发烧了,人都烧得昏迷不醒,可旁人连靠近都不行,他的身体就跟机器似的,一觉察到有人靠近,本能的发起攻击,不是拳打就是脚踢。
“就是这样,昨晚也烧着,白天还好些,他伤口发炎导致反复发烧,人清醒的时候没怎么烧,他就没当一回事,我们劝他治疗他也不肯,到半夜又烧起来,谁也没法近身。”医生无奈,他就没见过这么难搞的病人。
还好留了个心眼,隔远了问了一句,要不要联系家属过来。
夜寒年当时就说了句:“有,我老婆。”
“你们是夫妻吧,劝劝你老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