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门在眼前关上,周身只剩下头顶临时安的灯,灰暗陈旧,灯光下全是空气里漂浮着的灰尘,闻到的气味更是腐朽到令人作呕。
寒澈看了眼时间。
“两小时,你们随意,过了两小时谁敢动她一根手指头,别怪我不客气。”
他没走,就站在旁边看。
对周梓宁的怒瞪视而不见,冷眸扫了一眼局促站着没敢动的男人们,邪狞的挑了下唇角,“不动啊?也行,我把你们弄残了再丢回局子里去。”
话一落音,众人纷纷打了个寒颤。
眼前这男人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可手段是真的狠,上一次落在他手里,险些丢了半条命,连医生都查不出具体伤到哪里。
这下再没人犹豫,左右都没有好下场,等待他们的还有十几年的刑期,不如被送回去之前爽一把。
况且,他们对周梓宁的怨念可不小。
有一两个人动,剩下的全都朝周梓宁包围过去,她不住的往后退,踉跄着变成了跑,扑到仓库门口不停的拍打,尖声叫着薄晏清的名字。
不知道是谁拽住了她的脚,往后拉扯时将她整个人掀翻,几个男人要么架着肩膀,要么勒着腰身,将她拖到连灯光都触及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