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鞭过后,他们手腕上皆出现一道渗血的红痕。
话一落音,他的人分成两路,五人下马,五人骑马,手里要么是长鞭,要么是手枪。
杀盟里没一人敢跟她近战,这些龟孙子胆子倒挺大。
“不怎么办,别惹我,马鞭子可不长眼,抽死了算谁的?”
她冷笑了一声,把手枪扔到男人脚下,用力抻了一下马鞭。
领头的男人还没来得及收起讥嘲的表情,他这边的人连武器都给打落了,看她的目光骤然惊悚。
“操!”
南娇娇站在马下,手持长鞭,簪子半挽,发丝自左肩垂下一缕。
南娇娇仰头,“你祖宗。”
奈何薄青山在,她始终没法放开手脚,不光她有鞭子,敌人手里也有,万一真有一鞭子不长眼,抽到马背上,把马儿给刺激得发疯,驮着薄青山飞奔出去,出了意外可怎么办。
瞬间洇开一片。
南娇娇眉梢微挑,却是笑了。
自她来榕城之后,若说有仇,除了已经消失了的纪明月,便只有一个。
他讥笑了一声,咬牙道:“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