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多了,她还没睡。
楚腰一直都会抽烟,第一次发现她抽烟,那是她17岁的时候,墨庭深发了很大的火,楚腰不听他的,非要和他对着干,气急了的墨庭深说过很严重的话。
出狱后,她的烟瘾更大了,几乎是烟不离手。
墨庭深盯着她看了半个小时。
半小时内,楚腰抽了三根烟,喝了两杯红酒,从飘窗上下来,身子摇摇晃晃,薄纱后的灯影将她纤瘦的身子拉得很长。
直到关了灯,连一丁点影子都看不见为止。
墨庭深才收回视线,问道:“我在这附近有没有房子?”
“有的,中心花园有一套,但是离公司远。”
墨庭深颔首,“走吧。”
他在楼下守了她很久的事,不知道楚腰知不知道,或许看见了,但楼层高不太确认。
不过就算是他,她也不会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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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很沉,第二天是被强刺眼的日光给扰醒的。
楚腰不耐的啧了一声,眼皮上蒙了一层白光,她懒得睁眼,翻个身,把枕头压在脑袋上。
陆臻臻用脚踢她,“你起不起?”
楚腰缩在被子里蛄蛹了下。
“行。”
陆臻臻盘腿坐下来。
床是葺的木床,内里凹陷放了一张床垫,其实和地面隔着一个台阶,可这高度,也就和睡地上差不多。
旁边有沙发,陆臻臻不坐,她非要坐在床上,把脚给塞进被子里。
一通电话打给高辙,张口便撒娇:“阿辙,宝宝饿了。”
“给你留了早餐,洗漱好,出来就能吃。”
“我出门了,我在楚腰这呢。”
高辙顿了顿,“地址给我,我让酒店给你送餐。”
陆臻臻挑眼笑了笑,“你都不问问人家想吃什么么?”
高辙被她捏着嗓子说话给呛了一声,狼狈的咳了出来,“你再跟我皮。”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