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定了墨庭深拿他没办法,才给软禁在家里,等过一阵子故技重施,谁又能拿他怎么样。
然而,凌薇如今对墨醴,已经到了极度厌恶的地步,她扫他一眼,问:“墨醴,你不觉得自己已经老了吗?”
墨醴皱着眉看她。
“你真以为你还能联系记者?”
墨醴忽然觉得心慌,“一大早阴阳怪气的,你究竟什么意思?”
凌薇连连冷笑,“你的好日子,走到头了。”
“我问你什么意思!”
墨醴端起盘子,用力摔在地上,碎裂的瓷片和散掉的三明治扔得一地都是,他难以忍受向来对他唯唯诺诺的妻子竟敢三番四次的挑衅,怒声质问:“谁在你面前说了什么?有本事你说给我听,我看你是胆子肥了,敢在我面前肆无忌惮!”
凌薇站起身,裤腿上被生菜叶擦过,沾了点沙拉酱,她浑身绷紧至发抖,死咬着唇一言不发。
墨绥之刚下楼,便听见餐厅的动静,这个角度不能直接看到餐厅里面,能看见的也只有凌薇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