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手没抖,病人没挣扎。
这个夜晚,注定是个不平之夜。
他一点都不佩服,咬着牙吐槽了句:“病娇!”
约莫半小时后,徐述才动手。
徐述深吸一口气,他都懒得评价这两人谁他妈精神病更重一些。
之后徐述便坐在一旁抽烟。
这次没反驳。
墨庭深没吵她,把卧室门留了一臂长的距离,才回隔壁房间休息。
徐述从医这么多年,治过外伤无数,还是第一次有人在手术中不喊一声疼。
说话间,徐述收拾好药箱,走之前还是没忍住,从齿缝间迸裂出两字:“疯子!”
水池里放了水,他把刀泡进水里,等明天再捞出来洗洗。
“爷,查到了,是个雇佣兵组织,原属于夜皇名下,据说两年前几个小头领叛变,被夜皇逐出组织,没了规矩束缚后,什么单都接,我查过了,不是冲着南小姐来的,有人去他们组织下了两单,一单是要燕迟先生的命,一单是要李参谋长的命。”
拔刀的过程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