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创伤什么意思?”薄晏清开门见山的问。
裴东识收回视线,长眸微敛,“她跟你提过以前的事?”
“没有。”
“那我这儿,你也问不出来,想知道就去问她本人。”
拒绝的这么干脆。
薄晏清不快:“你是她的医生,你应该最清楚。”
“我是清楚,但我不是嚼舌根的人,她想让你知道,自然会说,不想让你知道,你也别问,那不是一段值得回忆的过往,再有,你避着她来问我,把自己放在什么位置上?”
裴东识说:“娇娇决定的事,从来不会更改,既然她不要你了,那也没必要纠纠缠缠,她这人脾气犟,很轴,也很难哄,薄三爷真有疼她的心,也不至于把她伤成这样,有句话我奉劝薄三爷,强扭的瓜不甜,大度些,你不适合儿女情长那些事。”
薄晏清知道从裴东识这儿问不出什么来,这场谈话也没有必要进行下去。
裴东识又问了一句:“看见她失控时的状态了?”
“看见了。”
“也听见他叫我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