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后,裴东识从老太太房间里出来,告诉吴妈小心伺候,老太太已经睡下了。
之后再去找薄青山,这回薄青山连个屁都不敢放,乖乖的被男人扎。
走的时候,裴东识见到了薄晏清,以及男人脚下一堆的烟头。
他别的没说,掏出纸笔写了张方子。
“这是中药,退烧很快,按疗程服就行,当然我把西药也写上了,薄三爷看着吃。”
裴东识把药方放石桌上,擦肩而过时,嘴角轻略的挑起一丝笑。
说道:“不过我看薄三爷的病,挺像外力导致的,能烧成这样也是一种本事。”
言下之意,你洗冷水澡给自己加戏没用。
玩脱了。
薄晏清抬眸,四目相对,无声的对峙,谁也没带情绪,但看相互的眼神都带着隐形的敌意。
最后薄晏清没要那张方子。
往回走时,心里某处突然尖锐的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