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小心抬点手,别绷着。”
“好勒!”声音中气十足,不像个被打得浑身是伤的人。
医生忍不住多嘴了一句:“什么人这么猖狂,把先生您打成这样?”
韩弃眼神一闪,往对面挑了一眼,“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打是亲骂是爱,我们小情侣之间的情趣。”
医生手又是一抖。
这还小打小闹呢?
再拖个两天不治,都该半身不遂了。
“您说是吧,三叔。”
薄晏清懒理韩弃,可这人实在欠揍,“你把这话留着去高辙面前说。”
韩弃瑟缩了下脖子,没有被拆穿的窘迫,嬉笑道:“我可不敢,但陆大小姐是帮娇娇出气,四舍五入是娇娇打的我,我乐意。”
“呵。”
薄晏清薄唇微涨,烟丝自他口中轻缓溢出,嗓音被烟熏浸过之后,越发低沉,“韩弃,你贱不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