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呀。”
薄青山抱着半袋子薯片啃,大方的把袋口朝着南娇娇,犹豫了一下,又抱回去,小脸儿哀怨的垮了垮,“娇娇姐,都一个星期没见面了,你一开口就只关心三叔。”
南娇娇提了一口气,“我哪有关心他?”
问问而已,都不行么。
“就有,你都不问问我好不好。”
南娇娇眯着眼,看了他一会儿,然后默默的拿出针灸针。
薄青山两腿一缩,往沙发里躲,下意识的捂住后脖颈,他记得上回南娇娇就在这儿扎了一下,他就成哑巴了。
“我错了。”怂得贼快。
南娇娇往他脚底扎了一针,状似不经意的问:“我看他穿的休闲服,今天不上班?”
“上呀,我三叔什么时候有过休息,吃个早饭都能打几通电话,忙到飞起。”
可他明明就在家里,等她呢?
南娇娇把穴位扎好,坐一边去玩游戏,薄青山叽叽喳喳的吵她,有的没的说了一大通,尤其是提到家教,突然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没骂人,也没抱怨,就是神色间略微倨傲,似乎不太看得上家教的教学法子。
南娇娇偶尔听一两句,手酸了才起来走一走,她瞥见书桌上摆的唯一一个相框。
“这是谁?”
薄青山瞥了一眼,“我妹妹,茜茜,四叔的女儿。”
整间房间没有一张和父母的照片,也没有单人照,却唯独放了堂妹的照片。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