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明月按捺不住内心的欣喜,激动得浑身发颤。
她就只伺候薄晏清一个人,殷勤的倒酒,要么剥虾喂他。
燕迟假意喝酒,杯口抵着唇口,低声道:“玩得挺花啊,你猜宴哥什么时候后悔?”
墨庭深淡睨了他一眼:“急什么,劈他的雷正在路上。”
“是吗?”燕迟似笑非笑:“那这雷够迷糊的,这么多年是找不到你家在哪吗。”
墨庭深盯着他冷笑了一声,端起酒杯一口饮尽,起身便走。
燕迟看着他出去,薄唇冷掀,轻啧了一声。
惯会算计人的墨狐狸,也有碰不得的逆鳞了。
一提那个人的名字就急眼。
“宴哥,有件事……”
燕迟刚开了个口,话都没说全,薄晏清便站了起来,冷眸淡淡扫过纪明月,“不走?”
“啊?”纪明月脑袋晕乎乎的,眼见男人走了,她连忙拎着包跟上去。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