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弃醒来的时候,被医院的消毒水味呛得喉咙干痒,脸色很不好看,一张阴鸷的脸和沙发上坐着的姜湘月对了个正着。
他没好气的说:“你什么时候换这么难闻的香水了?”
姜湘月正对着镜子搔首弄姿,听他这话,一脚踹他的伤腿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韩弃疼得身子弯成一只虾,咬牙切齿的威胁,“姓姜的,你想死了也入不了族谱是吧?”
“族谱我早入了,爸给我入的,你要接手姜家还早得很,以后谁把谁赶出去还不一定呢,况且,你不一直都跟母姓嘛,要不是看你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今天我都不会坐在这儿。”
姜湘月拧开保温桶,“骨头汤,我妈熬的,你要没死就自己起来喝。”
韩弃眸色淡漠一转,定定的瞧着姜湘月,正色的面孔上有一抹戾气。
渗人得很,
姜湘月不敢真的挑衅他,说了句去找医生便出去了。
韩弃撑着身子坐起来,他昨晚和人赛车,两辆车使阴招,从后面夹击他,当时处在拐弯地带,他连人带车从半山腰摔了出去。
电话响起,他刚点好一支烟。
“弃哥,人抓到了,是两个富二代,不知道您的规矩,一人折了一只手,您看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