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晟这般作为,肯定会让旁人觉得两人之间有什么。
可她说李晟如兄,就是把原主父亲和李晟的关系摆上来,李晟照顾她,就是为了不让下属寒心。
孟晚岁说完,还抬头,亮晶晶地看向李晟。
李晟脸黑沉沉,“谁是你哥哥?情哥哥还差不多!”
说完,他恶狠狠把披风带子勒紧,冷哼转身。
孟晚岁:“?”
他干嘛?我不贴心吗?
南鹄战战兢兢伸手,想替她松一下带子,却发现……
那分明就是最合适的松紧程度!
疯王!颠王!
面上凶神恶煞,实际屁都不敢放一个!
孟晚岁收回目光,看向一旁浑身发抖,脖子流血的西鸾,神色淡淡道:
“我不用你,你自己回王府吧。”
南鹄瞳孔地震,这?这么干脆利落?不来个什么惩罚?
西鸾也不可置信,“姑娘?”
孟晚岁说,“我用不起你这种自作主张的丫鬟。”
说完,她带着南鹄东鸽离开。
撞上了来主持残局的长房唐氏,和她的女儿萧鸢。
孟晚岁记得萧鸢似乎一直都看不惯原主,觉得原主抢了她的母爱,屡次针对原主,唐氏就把她关祠堂了。
孟晚岁盘算了下,萧鸢只骂了原主,应该不至于要命,那就……找机会骂回去。
她对唐氏福礼,“辛苦舅母了。”
萧鸢:“哼,只知道惹事,等着我母亲给你收拾!”
唐氏回头呵斥,“闭嘴!再乱说话,就给我继续跪祠堂!”
萧鸢不情不愿地闭上嘴。
“你这边肯定更凶险,我都不知道你来了灵堂,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先跟我说,别自己冲在前面。
“你要是出事了,你舅舅回来,我该怎么说?”
孟晚岁点头,“多谢舅母关心,此后萧家内宅,就是舅母说了算,可不能赶我走。”
萧鸢翻了个白眼,嘀咕道,“假惺惺……”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