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晚书立刻从书桌前起身,将一把水果刀藏在身后。
随后拿起桌上的花瓶。
花瓶是她白天从楼下搬上来的。
厉邢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童晚书举着个大花瓶,正视死如归的盯着自己。
厉邢只觉得自己的脑仁有些跳疼。
“你举着个花瓶干什么?锻炼身体?”
厉邢冷幽默的明知故问。
“厉邢,你要……要是敢欺负我……我就砸烂这个花瓶。厉医生肯定能听到。”
童晚书退后一步说道。
“怎么,今晚还是不让睡?”
厉邢点了一支烟。
烟雾缭绕后的冷峻脸盘上,带着些许的疲乏和倦意。
“我不想当你只是为了发泄欲望的工具人!”童晚书哼着声。
“工具人?嗯,这个词用的好。”
厉邢幽幽一声,“所以你今晚不叫,改用砸的?”
“是!”
童晚书说得坚定。
无论是叫,还是砸;只要不让他睡到自己就行。
“那你砸吧。砸完了我再睡!”
厉邢悠然一声。
好似在教育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
有着足够的耐心陪着童晚书跟他闹。
“……”
童晚书没想到这个厉邢竟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模样。
“厉医生身体不好……你也不想……不想我惊扰到他吧?”
童晚书只能用厉医生来当挡箭牌。
她知道厉邢最在乎的人就是他大哥厉温宁。
“如果你非要把我哥吸引过来观摩我们给他造小侄儿,我这边没问题……”
厉邢的这番话,差点儿没把童晚书给呛死。
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像厉邢这么没脸没皮的。
要论玩心理战术,童晚书真不是他的对手。
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更不是一个赛道的!
“厉邢,你明明不爱我,为什么还要……还要睡……睡我?”
或许在童晚书看来:无爱的睡,那只是动物单纯的发泄兽的欲。
“不是你自己主动嫁过来让我睡的么?怎么,又跟我玩捍卫贞洁的烈女戏码?”